我以為玲姐剛剛這么問我,是接受我了,是答應(yīng)和我過一輩子了。
“你怎么能這樣!”玲姐生氣道。
“可、可是我們這氣氛都烘托到這了,我、我--”我語無倫次,不知道說什么好,我巴不得甩自己兩巴掌,我到底在胡說什么?
“什么氣氛烘托,你怎么可以親我!”玲姐臉色赤紅,她忙和我保持一段距離。
“對不起玲姐?!蔽覍擂沃翗O,不知道怎么辦。
“你肚子餓不餓?”玲姐突然問道。
“有點,你呢玲姐?”我忙道。
“我吃不下。”玲姐再次在沙發(fā)坐下。
“怎么能不吃東西,我去買菜?!蔽艺f道。
“你去買菜?”玲姐驚訝地看著我。
“對呀,我今天想親自下廚?!蔽异t腆一笑。
“你會做飯嗎?”玲姐忙道。
“我當(dāng)然會做飯了,我現(xiàn)在就去買菜?!蔽倚Φ?。
玲姐估計是離婚離糊涂了,她都忘了我是會做飯的。
窮人家的孩子早當(dāng)家,小時候我爸媽出去干活,我就在家負(fù)責(zé)做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