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手腕上的紗布裹了一層又一層但還在滲血,我推開她比劃道:“給你收尸唄,還能干什么?”
她家收拾得挺整潔,墻上還掛了家人的照片。
她氣哄哄地比劃:“請你出去。”
“你覺得顧懷南愛你嗎?”
我看著她生氣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很空洞,隨即堅定:“當然。”
“愛你為什么不光明正大和我分手再和你在一起?為什么在電梯里就那么不尊重你?”
她被我問懵了,手停在空中。
“你想做咖啡師嗎?”
她點了點頭。
“可是你干了也有幾年了吧,還是那種水準,這就是你對自己的要求?”
“如果你覺得為一個爛人尋死覓活比把自己的人生過得好重要,那就繼續吧。”
她似乎有些動容,我馬上伸出手:
“打住!不要對我改觀,我挺討厭你的,我一點也不后悔揭穿你跟顧懷南。”
“但也僅僅是討厭,就是一瞬間的事,因為我從不把任何人優先于我的人生。”
她似懂非懂地又點了點頭,走的時候拍了拍我的手:“我會好好學的,下次請你喝咖啡。”
我連忙拒絕滿臉嫌棄:“不必了,你好歹是我前夫的小三,就此別過吧。”
開車回家時,陽光正好。
而此時顧懷南又從支付寶發來消息:【朵朵,剛剛那個女的要自殺我都沒理她,我真的知道錯了,原諒我好嗎?】
一如既往地自我。
我恨自己怎么還沒刪完他的聯系方式。
男人,不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