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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（第13頁）
"什么意思？"
"她偷我錢的時候，就已經逼你選擇了。要么支持她，要么支持我。"
"可是我能不能都支持？"
"怎么都支持？支持她偷錢，同時支持我討回公道？"
"不是我是說能不能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？"
"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？"
"比如比如讓她分期還錢，但是必須簽協議，如果不按時還就賣房子。"
我想了想："這個辦法倒是可以考慮。"
"真的？"林浩然眼睛一亮。
"但是有條件。"
"什么條件？"
"第一，她必須當面向我道歉，承認偷錢的錯誤。第二，必須簽正式的借條，包括利息。第三，如果逾期不還，立刻執行賣房。"
"這我去跟她商量一下。"
"好，你去商量。但是時間還是一周，過期不候。"
林浩然點點頭，趕緊出門去找婆婆。
我坐在家里，心情輕松了很多。
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：要回我的錢，讓婆婆道歉，同時讓她知道偷錢的代價。
至于起訴，那只是逼她就范的手段。
如果她真的愿意道歉還錢，我也不想鬧到法庭上去。
畢竟，家丑不可外揚。
第二天，林浩然帶著婆婆來到我們家。
婆婆的樣子很憔悴，眼睛紅腫，明顯哭過。
"如煙，媽來給你道歉了。"林浩然說。
婆婆站在門口，低著頭不說話。
"媽，您說話啊。"林浩然推了推她。
婆婆抬起頭，勉強看了我一眼，然后又低下頭："如煙，對不起。"
"對不起什么？"我冷冷地問。
"對不起偷了你的錢。"
"聲音大點，我聽不見。"
"對不起！我偷了你的錢！"婆婆大聲說道，眼淚又流了出來。
"然后呢？"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