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淮川,我會生孩子,但不是和你。
……
雪天路滑,我們在木屋住了一晚。
第二天一早,傅淮川接到唐芷萱的電話后,又丟下我離開了。
我一個人開車回觀山苑。
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。
3月2號。
還有14天。
我和傅淮川就徹底離婚了。
剛到別墅,就看到了門口的快遞,是寄給我的。
打開一看,快遞箱里是一個仿真嬰兒玩偶和一張孕檢單。
孕檢單上的名字,正是唐芷萱。
與此同時,我收到唐芷萱的微信。
“星冉姐,感謝你曾經(jīng)資助我上學(xué),我送你個禮物,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收到了吧,希望你會喜歡。”
緊接著,她又發(fā)來一條消息。
是一張傅淮川洗手作羹湯的身影。
“星冉姐,我真的很喜歡淮川哥,我現(xiàn)在懷了他的孩子,孩子不能沒有爸爸,你和他離婚成全我好不好?”
我沒回,關(guān)上手機看著手中的孕檢單。
孕周:9周5天。
我照常把這些證據(jù),都交給了律師。
傅淮川第二天晚上十點才回來,回來后給我熱了杯牛奶就走了。
一連十天都是這樣。
只回來給我熱杯牛奶就走。
我也不深究他去哪了,離開傅家的倒數(shù)第三天,傅母打來了電話。
“星冉,媽的頭又開始疼了,你打電話讓你外公來老宅給我針灸一下吧。”
我的外公是名醫(yī)圣手,家里世代從習(xí)中醫(yī)。
就算是頂級富豪,親自登門,都很難請動我外公看病,也只有婆婆才能理所當(dāng)然的讓年過八十的外公,親自去老宅給她看診。
我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之前傅母對傅淮川說的話。
“……姜星冉是獨生女,姜家的財產(chǎn)都是你的。”
我一口回絕:“媽,您身體不舒服,還是去醫(yī)院看看吧。我外公已經(jīng)退休,不再看診了。”
電話那頭的傅母聽到我拒絕,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