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初次參加此類宴會,沒經(jīng)歷過陣仗,又飲了酒,這時候就有可能抓耳撓腮,下意識伸手挽留,那就出丑了。
邵勛穩(wěn)坐案后,臉色甚至都沒太多變化。
真人與硬盤里的老師固然不一樣,誘惑力大了許多,但他的閾值有點高。
一般的女人,已經(jīng)沒法誘惑他、刺激他了。
他還記得擒捉司馬乂那天,蹲在羊獻容身后的場景。
那真是極致的享受,即便只是腦海中意yin一下而已。
如果真能得手母儀天下的皇后,甚至讓這個全天下最尊貴的女人給自己生孩子,那才是發(fā)自靈魂的愉悅。
總之,他變態(tài)了。
小陣仗,對他無效。
“此何舞?”邵勛扭過頭,向裴廓詢問。
“鴝鵒(yu)舞。”裴廓說道:“男女皆可跳。不過今日這段舞卻是精心編排過的,不知出自何人之手,有點意思。”
原來還改編過?邵勛點了點頭,莫非出自王妃之手?如果是真的,那她可太寂寞了……
坐在邵勛下首的一位士人聽聞,笑了笑,看向邵勛的目光多有審視意味。
邵勛瞥了他一眼,面不改色。
你坐于我下首,都快排到門口了,地位比我還低,裝什么裝?
一曲舞罷,舞姬們各自挑了一人勸酒。
她們剛剛跳完舞,xiong脯急促喘息著,再加上溫聲軟語,別有一番誘人滋味。拿這個來考驗干部,確實可以!
“諸君。”司馬越站起身,遙舉酒樽,笑道:“司馬乂就擒,外兵即將入城,咱們還得精誠團結(jié),勿要讓外人占了便宜。”
司空“獻”酒,眾人自然要給面子。
于是茍晞率先站起,大聲道:“謹遵司空之命。”
說罷,一飲而盡,此為“酢”,亦謂“還酒”。
茍晞帶了頭后,其他人也陸續(xù)起身,飲完杯中酒,齊聲道:“謹遵司空之命。”
司馬越哈哈大笑,狀似歡快。
他又讓人斟滿酒,自顧自一飲而盡。
這是“酬酒”,他喝完,客人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