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i帕只能讓自己舒服一點,但防不住濃濃黑煙。
最后,宋瀧墨拿起一根還沒有點燃的柴,回頭,看向那扇窗。
“嘭!嘭!嘭!”宋瀧墨揮舞手中的木柴,將那扇木窗一點點砸開。
事實證明是有那么一點效果,可還是不夠大。
窗戶被砸開一大塊,宋瀧墨“啪嗒”一聲放下木柴,木材咕嚕嚕地在地上滾兩圈以后,歸于靜止。
她喘著氣,看著被砸開的那塊地方。
宋瀧墨此刻雙眼已被熏得猩紅,身上到處都是灰撲撲的,手上也被剛剛拿著的木柴磨出紅痕。
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擺,又看著那扇窗。
“刺啦——”將裙擺撕開以后,她抬腳就往那窗戶踢下去。
“咚!咚!咚!”她幾乎是用盡自己的力氣往窗戶邊踹,求生的本能讓她腳上的勁越來越大。
火要是再過來,她就要被熏死了。
可現(xiàn)在的她狀態(tài)也不好,雖然站在窗邊,煙沒有那么濃郁,但終究有影響,尤其是在這樣劇烈的活動下。
再來一步就好,最后一步。
所幸建造柴房時柴房所用的木材沒有宣政殿那樣牢固,甚至還比不上建造相府的木材。
終于,“咔嚓”一聲,窗戶下面的墻壁終于被宋瀧墨砸開了。
她抓著手中的賬冊沖出去,最終在走出來以后,終于沒忍住,“啪嗒”一聲,腿一軟,跌倒在地。
身后是燃燒的熊熊大火,伴隨著叫喊聲、潑水聲,紅光映在此刻宋瀧墨的身上,她背對著著光,在這樣強烈的對比下,襯得她的身影更加黑暗,可抬眼望去,竟意外和諧。
宋瀧墨死死抱住賬冊,看著眼前的人。
那人在火光中有些模糊不清,身上穿的是皇宮里巡邏侍衛(wèi)的衣服,可宋瀧墨還是第一眼認出他來。
“……你派人盯著掖庭。
”宋瀧墨肯定道。
“是。
”但是他還是來晚了。
“我有話與你說。
”“……我現(xiàn)在動不了,累。
”宋瀧墨實在有心無力,連著說話的嗓音都帶著啞。
“無事。
”明翊道,“失禮。
”他站在宋瀧墨面前,一把將人撈起來,連帶著賬冊一起,將她帶到柴房后面的小林子深處。
宋瀧墨沒有力氣掙扎,只能任由他將自己抱起,帶到更深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