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那次從書場回去之后,她就派人注意上書場這邊的動靜,貝貝他們三個被人暗殺的事,她也門兒清。
“晚了一步!”孫夫人懊悔不已,“早該把那個說書請府里來,好好辦它幾場堂會!”
“無妨,”她轉眼又有了主意,“去找幾個說書的來,再重金找幾個聽過全本的,讓他們說給說書的聽,各書場給我說去!”
真是趕走貝貝一個,遍城都是后來人,一時間遍地開花,到處都是貝貝說的那本書。
聽說縣主一早出門,孫夫人也急匆匆要出門。
孫刺史叫住她:“你這幾天怎么這么忙?別在外面給我惹事。”
孫夫人哼笑:“我給你惹事?老爺,說不定我還會給你掙一場大富貴呢,你就等著吧!”
她這么一說,孫刺史更沒譜,一把拉住:“什么富貴,你說清楚!”
孫夫人把這兩天的事一說,孫刺史差點一口氣沒倒上來:“姑奶奶,你這是富貴嗎?你這是要我的命吧?
永昌縣主是什么人?那是好惹的嗎?你別和她對著來了,行嗎?”
孫夫人雙手叉腰:“不行!”
孫刺史簡直頭疼:“你這是為什么?她怎么抬你了?你就非看她不順眼?
她是皇帝親封的縣主,先皇后的侄女兒,我是什么?苦熬苦掖好容易有這么個官職,若說為百姓為大義也就罷了,若因為把她得罪了而降職,我冤不冤?”
孫夫人哼道:“我就是看不慣她,仗著自己的身份家世,欺壓別人,強迫娶親,好好一對恩愛夫妻,愣是叫她扎根刺,憑什么!”
孫刺史和孫夫人是青梅竹馬,孫刺史出身寒微,孫夫人出身雖不是特別高,但其父好歹是個五品,也沒因此嫌棄孫刺史。
夫妻倆人感情甚好,也沒什么妾室,除了成婚十年,年近三十沒有兒女,別的一切美滿。
因此,孫夫人最痛恨破壞人家夫妻感情的,尤其是永昌這種以勢壓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