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嬸一愣,沒想到顏如玉沖她來了。
“是齊家的,”二嬸開口,“做藥材生意的齊家。”
“做棺材生意的齊家也不能隨便讓手下人進別人的院子,”顏如玉毫不客氣,“你們說,怎么解決?”
“你在說什么?什么棺材?真是晦氣。”小姑娘撇嘴道。
“生老病死,治病的藥材就挨著死了用的棺材,晦氣什么?”顏如玉掃她一眼,看二嬸,“齊家是沒人作主了嗎?讓個孩子出來橫沖直撞?”
“你”小胖姑娘不服,正要開口反駁,山雞突然過去,猛地一伸脖子,尖嘴直奔向她的嘴。
其實就是嚇她一下,山雞根本沒打算啄她。
但盡管如此,小女孩也嚇了一大跳,甚至感覺剛才那處堅硬的觸感已經挨到了她的嘴唇。
到底是個孩子,再狂妄無禮的熊孩子也知道害怕。
她愣了愣,哇哇大哭起來。
她二嬸急忙把她摟在懷里,乖乖的寶寶的哄了半天。
小胖姑娘抽抽答答,指著山雞說:“給我給我宰了它!”
顏如玉皺眉,二嬸怒道:“你們都是些什么人?竟然養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,簡直莫名其妙。”
“難怪,難怪齊家沒落,”霍長鶴冷然開口,“一個個開口連人話都不會說。”
“這是我們的院子,我們養的東西,與你們何干?輪得到你們跑到我們的院子里來說三道四?孩子不懂事也就罷了,可笑的是大人也不懂。”
“齊家列祖列宗的棺材應該埋得深,地下無知,若是有知,早該把你們這些不肖子孫帶走,豈會留著你們在我們面前胡噴。”
霍長鶴字字鋒利,嗖嗖地割在二嬸臉上。
顏如玉都想鼓掌叫好,霍長鶴不說則已,說起損人的話來,真是以敵一當十。
二嬸臉漲得通紅:“你這人,怎么這么說話!”
“我在自己院子里,想怎么說怎么說,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,還想管我?”
霍長鶴看一眼銀錠,銀錠二話不說,直接給中了暗器的人倆嘴巴子。
“說,干什么來了?誰讓你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