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”霍長鶴思索,“我總覺得這圖案,好像在哪里見過。”
顏如玉點頭:“那我先把它畫下來,暫時不收,找機會再收。”
“好。”
霍長鶴又坐回去,顏如玉拿紙筆把圖案畫下,又原物放回原處。
收拾完不久,霍長羨也回來了,那些東西都有,但又是加熱又是放冰,還是溫酒攪拌,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弄好的。
他帶了東西來,永昌縣主還沒醒。
“現在能喂嗎?”霍長羨問。
他端來的東西可不是干什么好味道,要是趁著昏迷喂下去,沒準還不用太受罪,這東西要是讓他母親清醒著吃,恐怕是難以下咽,又得難受半天。
顏如玉要的就是讓永昌縣主難受。
這玩意兒根本不可能治病,有用的就是她藥瓶里的藥。
“不能,此藥不同于其它的,公子當知,縣主也不是尋常的病,方法也是薩滿師給的,不可出錯。”
霍長羨沒半點懷疑,心生敬畏:“那等母親醒了再說。”
顏如玉估摸著麻醉勁兒快過去,倒一小碗清水,手指蘸著,對準她的臉一彈。
永昌縣主一激凌,慢慢睜開眼睛。
“醒了,喂吧!”
霍長羨端著盛血的大碗,慢步到床邊來。
兩小碗混成一碗,又回了半碗溫黃酒,再加入一些藥粉,可不就成了一大碗。
永昌縣主幽幽轉醒,一睜眼就面對一大碗腥味沖天的血糊狀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