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鶴感覺到顏如玉有心事,問道:“怎么了?想驗證什么?”
“我有個離奇的想法,但又很想試一試,”顏如玉說,“我在想,瑞哥兒,是不是閆氏當(dāng)年丟失的孩子。”
此話一出口,霍長鶴也驚了一下。
“你是懷疑,瑞哥兒當(dāng)年是被人從齊家偷走的?”
“齊家的古怪,孕婦陳氏說,曾見過一個黑斗篷的人與齊老太爺一起,那些西北來的逃兵,我覺得,這些事都有關(guān)聯(lián)性。”
“墨先生身邊有不少醫(yī)者,而且越是邪門古怪,他越是喜歡,那齊老太爺?shù)拈L生之法,也許就和他有關(guān)。
再者,西北的逃兵,如果,他們受控的不是齊老太爺,而是墨先生呢?是不是就合理了?”
“如果真與他有關(guān),那他選中齊家,也就有深意了。”
霍長鶴臉色陰沉似水:“因為父親給齊家的匾額。”
“墨先生還真是不遺余力,抓住一切可能與我作對,我真是好奇,他究竟是何許人也。”
“不論他是誰,必須要抓住他!”
顏如玉想到齊府的古怪,若真與墨先生有關(guān),就不只是朝堂之爭,也不只是與鎮(zhèn)南王府的仇恨。
還有他的,顏家老祖宗的。
怕都與墨先生脫不了干系。
“好了,先睡吧,一會兒天又亮了,”霍長鶴催促,“事情一件一件辦,我們一起。”
顏如玉笑笑,在他身側(cè)躺下,意識進入空間,把拿來的頭發(fā)和之前瑞哥兒剩下的頭發(fā)做比對。
做上檢測,顏如玉也沉沉睡去。
這一覺睡得并不安穩(wěn)。
總感覺身處在迷霧之中,看不清方向,有時又似一腳踏空,如從高處墜落。
關(guān)鍵時刻她卻醒不來,遠處似有人在高聲歌唱,但唱的是什么,她又聽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