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錠摸摸鼻子,從窗子里往里看,見大夫人正忙碌,便讓賬房先生交了錢,也進廟里。
阮仙藻微抿唇:“二表哥,賬房先生好像也藏了錢。”
霍長旭扭頭,看著銀錠和賬房進去:“那也與我無關(guān),仙藻,你等著,我去找母親,讓她帶你進去。”
阮仙藻拉住他:“二表哥,我的意思是,賬房先生在王府時,管的就是王府的錢。”
霍長旭一怔,這才反應過來她說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你是說”
阮仙藻用力咬唇:“我也沒有別的意思,就是替你不平,我算什么呢?本來就不是王府的人。
但二表哥你不一樣,你是王府的公子,長鶴哥哥不在,就應該由你來頂門立戶才是。”
霍長旭臉色陰沉,默聲不語。
“二表哥,賬房先生再如何,也是個下人,還有他身邊的子侄,似乎也都和顏如玉關(guān)系不錯,這不是給長鶴哥哥抹黑嗎?”
阮仙藻知道,霍長旭最崇拜大哥,維護霍長鶴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。
戳就戳最痛處。
“二夫人也帶人進去了,總覺得他們之間怪怪的。”
顏如玉對此并不知情,但她出來也不是為了找稻草。
看著面前的人,她張開手掌,掌心一個圓胖的肉包子。
“想好了嗎?若是答應,這包子就是你的。”
夕陽最后一線光落在肉包子上,映得人眼睛里的光都染上貪婪。
“好,我答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