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常。”
行吧,霍長鶴無奈:“廟內還是二十多個人,安大人,我們進去抓住他們,你帶人在外面以信號箭為號,看到再進去?!?/p>
安辭州立即扶著樹站直:“王爺,我也想進去廝殺?!?/p>
霍長鶴打量他兩眼:“二十多個,不用廝殺。”
“那我也想殺?!卑厕o州臉微紅,但還是堅定,“反正要殺?!?/p>
霍長鶴一恍惚,像看到首輔那個倔老頭子。
顏如玉開口道:“讓安大人跟著吧,親眼見過那些人何等兇殘,才更能體會翼王何其心狠。”
一聲呼哨響,金鋌放下手,拔出刀,一馬當先。
安辭州一臉驚艷:“他的哨吹得真好!”
霍長鶴:沒見過世面的樣子。
哨起,幾道黑影如閃電,從寺廟四方闖入廟中,金鋌打開廟門,他們三個也跟進去。
院中一人渾身酒氣,迷迷瞪瞪正準備出來小解,一激凌醒了一半:“大膽,何人竟然夜闖寺廟?”
“我等”安辭州還沒說完,那人已經尸首倒地。
霍長鶴劍尖血珠滴落。
安辭州吞口唾沫。
“王爺,你的長刀呢?”顏如玉捧場。
“長刀是戰場用來殺敵,這些人,還不配!”
他們猶如殺神,踏著夜色收割生命,不過半刻鐘,二十多個匪徒就只剩下三分之一。
全被押至在大殿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