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話就說,別故弄玄虛。”
“王爺,您瞧見那串項(xiàng)鏈不是,其實(shí)那是一條手串,是烏卓部的公主的大侍女送給我的。”
霍長鶴莫名其妙,扭頭看看,卻沒見到那只雞。
“大侍女為何要送你?”霍長鶴說完又覺得不對,腦子完全被兩個(gè)冤種侍衛(wèi)帶偏,“那雞戴的怎么會是你的?”
“大侍女成精,”金鋌開口。
霍長鶴臉上難得浮現(xiàn)幾分震驚。
“不是!”銀錠氣得差點(diǎn)用鍋?zhàn)哟蛩念^,“主子,我的意思是,那串東西被我扔在王府,怎么會跑到這里來,還戴在雞身上?”
霍長鶴看著他:“你問誰呢?”
“再說,那種東西,無非就是烏卓部的石頭,咱們這邊是少見了些,但也不代表沒有。
京城幾家首飾樓就有過,不信你去問孟夢涼,他經(jīng)常給他娘親買首飾,一定知道。”
銀錠搔搔后腦勺:“可是”
“難不成,你還在那串東西上做記號了?”
銀錠搖頭:“這倒沒有,因?yàn)閷傧聸]瞧上那個(gè)大侍女,所以就沒有在上面刻富貴的符號。”
“你沒瞧上人家,你還收人家東西?”霍長鶴問。
金鋌在一旁補(bǔ)刀:“可恥。”
“不是,我怎么就可恥了?我沒收,是她偷摸塞我包里的,我走半路拿干糧才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銀錠委屈死了。
霍長鶴清清嗓子,還沒開口,忽聽一聲嚎叫。
“啊,我的嘴!”
銀錠立即又抖起精神:“怎么了怎么了?瞧熱鬧去,走啊!”
霍長鶴: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