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鶴說得有點(diǎn)繞,但顏如玉聽懂了。
“你的意思是,翼王反倒是他的棋子?”
顏如玉問出口時,也覺得也這個猜有道理,這個家伙就是個謎,始終無法猜透。
“無論他要干什么,我們就依計行事,”霍長鶴叮囑,“明日你要多注意安全,我也會安排人手,混在人群中。”
“好,”顏如玉點(diǎn)頭。
這里沒什么收獲,兩人也不再耽誤時間,轉(zhuǎn)身準(zhǔn)備走。
顏如玉目光無意中一掠,看到墨先生的床頭上放著一個玲瓏精致的模型。
是用木棍所做,打磨得邊角光滑精致,只是這個模型搭建得有點(diǎn)不倫不類,看不出是個什么東西。
顏如玉想拿走,轉(zhuǎn)念一想,沒有其它收獲,單拿走一個,不但沒什么用還會引起墨先生懷疑。
萬一影響到明日計劃,也是不妙。
于是,她拿出紙筆,對著模型速寫畫下,還畫了不同的幾個角度。
霍長鶴驚嘆:“你的畫技竟如此出神入化。”
“那當(dāng)然,這不算什么,”顏如玉說,“我喜歡藥草,有時候在野外,做記錄,遇見不認(rèn)識的,就先把它畫下來,時間一久,就練得不錯。”
霍長鶴發(fā)現(xiàn)她對一些贊美真的是照單全收,比起一些人虛假客氣,扭扭捏捏,坦蕩得可愛。
畫完圖紙,兩人一起出院子。
顏如玉又拐去杏林先生住的院子。
杏林先生躺在床上,意識還是有點(diǎn)恍惚。
他想不通,怎么好端端的,突然就被摔暈了,還摔得這么重。
骨折了不說,臉也腫,牙也掉,這副樣子,還怎么出去見人?
關(guān)鍵是,也不知道這骨是怎么接的,還是疼得厲害,不只是疼,還有點(diǎn)火辣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