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王心里的算盤打得噼哩啪啦響。
他下臺階幾步到姜小姐近前,伸手扶一把:“小姐不必多禮,本王來此,就是為救大家,早已不顧個人安危。”
“來人,拿藥來!”
姜小姐感激不已:“多謝王爺。”
顏如玉似笑非笑,看著翼王,這家伙長得的確不錯,只可惜,算計得太過,算珠子都要崩到別人臉上。
她悄聲問身邊的霍長鶴:“皇家人,都這么會演戲嗎?”
霍長鶴淺笑:“也不是,聽說六皇子是個不錯的人。”
“六皇子?”
“正是,鎮(zhèn)南王府只判流放,也是六皇子跪求來的。”
顏如玉點頭:“那的確是個大恩情。”
“只可惜,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見。”
他們閑聊之余,有人把藥端了來,給姜言牧灌下去。
這可是第一碗。
眾人都屏住呼吸看著,等待姜言牧好轉(zhuǎn)。
但,時間一點點過去,姜言牧身上的潮紅越來越重,呼吸也越來越急促,原本還算清明的眼神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漸漸渾濁。
不但沒有好轉(zhuǎn),反而似加重了。
顏如玉捏著嗓子:“這藥不靈啊!”
霍長鶴也跟著說:“怎么回事呀?是不是不管用?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,本來就不安的人群瞬間又爆發(fā)情緒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怎么喝了藥不管用?”
“那我們是不是也會這樣?”
“不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