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鶴看向安辭州,一指吳西猛:“綁了!”
安辭州連忙吩咐人上前綁人。
他看不出霍長鶴的容貌,聽得出聲音,愣了愣上前:“王爺?”
霍長鶴點頭。
翼王也被齊德隆拎起來,不可置信又憤怒地看著霍長鶴:“你!你們!霍長鶴,本王和你勢不兩立。”
“早就是了,又不是今天才開始,”霍長鶴不以為然,“殿下還是想想,你要怎么向皇上解釋。”
翼王咬牙,放肆大聲笑:“解釋?解釋什么?你們這些人勾結(jié)在一起,還需要本王解釋什么?
待回京,本王自會向父皇稟明。
霍長鶴,你本就是流放犯,卻還能和齊德隆、安辭州勾結(jié),意圖陷害本王,你才是謀反!”
“你以為,父皇會相信誰?”
顏如玉漫不經(jīng)心開口:“你未免太自信了。”
“還有你,”翼王怒目,“賤人!早在京城時,不,在顏府時,本王就該弄死你”
“啪!”霍長鶴給他一耳光,看看另一邊臉,“啪”又來一個。
翼王嘴角淌血,眼底怒火恨不能噴出來把霍長鶴燒成灰。
“你再罵一個字試試。”霍長鶴目光冰冷,殺機乍現(xiàn),“你是皇子不假,但現(xiàn)在是我本王說了算,就是讓你死在這里,也沒人能阻止。”
“反正已經(jīng)是罪人,多一條也無妨,”霍長鶴字字鋒利,“要不要試試?”
翼王噎住一口氣,不敢再多說。
顏如玉眼中閃過笑意,淡淡道:“安大人,翼王殿下到現(xiàn)在都說是被陷害,不如讓他瞧瞧證據(jù),也好讓他心服口服。”
“行。”安辭州扶扶腰間的刀,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