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史夫人一怔,沒想到顏如玉拐到那上面去了。
“她這些日子都不怎么見人,怕有失禮不周的地方。”
“無妨。”
刺史夫人勉強點頭,找個借口匆忙離去。
她一走,霍長鶴皺眉道:“這算不算貓哭耗子?”
顏如玉拉著他進(jìn)屋:“不用理她,我們說我們的,剛才在府里轉(zhuǎn)了一圈兒,王爺感覺如何?”
“劉管家是刺史的心腹,我們看到的,應(yīng)該就是他想讓我們看到的,如果不愿意讓看的,肯定也是隱藏起來。”
“說得不錯,”顏如玉提筆在紙上畫,“王爺有沒有覺得,有個地方有點怪。”
“你是說,那座水中的亭子?”
“正是,”顏如玉眼睛微亮,“你也覺得有異?”
“有點,從府里其它地方來看,設(shè)計園林的人,應(yīng)該是個有才的人,而且有想法,刺史也舍得花錢,方能有這一步一景的美妙。”
“但那個亭子,無論是從亭子本身,還是從與周圍景色的融合度來看,都有點”
顏如玉接過話:“不搭。就是各玩各的。”
霍長鶴輕笑:“這個形容妙,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顏如玉紙上繼續(xù)畫:“我總有一種感覺,就是
像顏家也好,文青卓的府中也罷,哪怕是這些惡人,他們家人在一處時,也是彼此照應(yīng)的,是一家人。”
“但刺史家給我的感覺,就像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,這不是他們的家,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,更談上什么凝聚力,他們像各自奔自己的目標(biāo)。”
太奇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