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約是酒醉之后,兩人之間的關系好像發生微妙的變化,彼此雖然沒有說過,但親密不少。
顏如玉沒有抗拒,對這種變化順其自然,喜歡就投入,不喜歡就抽離,她相信情感,又不會過度沉迷。
她有時候想,自己天生做不了小說女主角,不會為愛情瘋狂失去自我。
思及此,輕輕笑了笑,霍長鶴好奇:“笑什么?”
“忽然想起話本子里的才子佳人,”顏如玉胡說八道,“等這邊事情了了,我準備寫幾本那樣的書。”
“長旭肯定歡喜。”
恰在此時,霍長鶴忽然神色微凜,目光望向窗外。
顏如玉也聽到,外面有急促的腳步聲,隱約還有喊聲。
但距離很遠,具體說的什么,沒有聽清楚。
兩人對視一眼:“開始了?”
顏如玉放下筆,把寫畫的東西收走:“走,去看看。”
兩人一起出院,府中護衛正一隊隊往外走,看樣子還挺急。
他們沒現身,挑著小路走,查看府里的情況。
空氣中的味道比初時更濃了些,但走著走著,兩人就發現,除了奔出去的府兵,其它人并沒有怎么動。
霍長鶴對這種做法最熟悉:“這是外緊內松,表面看起來緊張急迫,其實根本不急。”
“他總不能把自己人也都毒死,”顏如玉說,“就是想制造恐慌,有時候流言輿論,比什么都毒。”
霍長鶴微訝,顏如玉道:“怎么?我說得不對?”
“不是不對,是太對了,”霍長鶴贊賞,“玉兒總是讓我驚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