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帶著霍長旭出去。
房間只剩下顏如玉和霍長鶴。
“看看秦江海送來的書信,”霍長鶴提醒她,“看看那個蘇柳,究竟說了什么。”
“好。”
顏如玉把書信打開,邊看邊讀:“蘇柳和秦素英的確關系非同一般,秦素英對他很是敬佩。”
霍長鶴思索道:“秦素英曾說過,長旭是個書生,她不喜歡這樣的人,覺得太弱而無趣。
按說,蘇柳應該和長旭是同一類人,他就是個幕僚,能強大到哪里去,有點不符合常理。”
顏如玉也覺得,秦素英對霍長旭是發自內心的鄙夷,根本看不上霍長旭這種人,那又怎么會喜歡同類型的蘇柳?甚至喜歡到用蘇柳的名字給院子命名。
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顏如玉把信收起來:“先不管她與蘇柳,反正人已死,再復雜的情感也歸于塵土。
”
霍長鶴沉默半晌:“玉兒,你說,蘇柳和墨先生之間,會不會有什么關聯?”
還未等顏如玉回答,霍長鶴又搖頭:“應該不會,時間地點對不上,蘇柳在邊關時,墨先生已經帶著老杏林離開。”
顏如玉手按上霍長鶴肩膀:“不許費神,我說過的,頭腦太累,對眼睛沒好處。你可是答應過,要聽我的。”
霍長鶴按住她的手:“好,聽你的,不想了。”
“那你先休息一會兒,多閉目養神,我去問問這兩日的生意情況,差不多再掃掃尾就該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霍長鶴聽話地躺下,閉目休息,聽著顏如玉腳步輕輕離開,抬起手,緩緩撫上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