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丈一眼素菜,心說誰吃你這個破玩意兒。
“施主有心了,多謝,”方丈綿里藏針,“出家人不在意錢財名聲,只求問心無愧,面對佛祖時心中坦蕩。”
“施主,你來得正好,那位病人之毒,貧僧解了七成,我留下瓶藥丸,再寫個方子,平時多加休養,慢慢自可大好。我們師徒云游到此,有這一場機緣,如今緣盡,也該離去。”
耿燦剛要說話,方丈又說:“若是強留于此,怕是禍事不斷。貧僧凡事從不強求。”
耿燦:“”
現在戚天猛還沒有完全康復,還用得上這老和尚,還是不能用強。
更琢磨怎么說,忽然覺得頭有點不太舒服,心口也似乎抽痛一下。
不過,這種感覺一轉即過,快得像是錯覺。
剛緩過來,尚未開口,門外有腳步聲。
“耿鏢頭可在?”
聲音急促,腳步聲更急。
耿燦轉身出屋,顏如玉和方丈在他身后對視一眼——開始了。
果然,來人聲音似著了火:“
耿鏢頭,不好了,鏢局上下,很多人很身體不適!”
耿燦一驚:“什么?什么癥狀?”
“有的是頭暈頭痛,有的是心口痛,癥狀相差不大,您快去瞧瞧。”
耿燦愣了愣,想到剛才自己的感受,難道不是錯覺?
“走,去看看!”
正要走,又有人匆忙來報:“耿鏢頭,不好了,總鏢頭的情況又不好了!”
耿燦腦子里一炸,回頭看方丈。
方丈二話不說:“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