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大夫不可置信:“你把我的醫書都搬來了?”
“不止,”顏如玉說,“你院子里原來的東西,現在都不是你的。”
吳大夫:“”
顏如玉給暗衛遞個眼色,暗衛毫不猶豫,在他肩膀上扎一匕首。
吳大夫這次痛得連叫聲都沒了,張大嘴,倒在地上,如同一條瀕死的魚。
顏如玉的聲音從頭頂似冰珠子砸下來:“別想著裝暈,這藥能讓你疼,也能讓你極度清醒,想裝暈逃過去,休想。”
吳大夫神色絕望,想不通究竟哪里得罪了顏如玉,甚至連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。
“想好了就回答我剛才的問題,否則,那些被你虐殺的人所承受的一切,都要在你身上來一遍!”
永昌縣主靠在床頭,今天總算感覺好了一些,毒漸漸清了,也不再拉肚子。
“怎么?她還是沒消息嗎?”
“回縣主,還沒有,”婆子回答,“昨日老奴明明看到她和那個病公子上了馬車,說是要來府里,不知為何,又沒來。”
“老奴也去客棧問過,但沒能進去,也沒見到人。”
永昌縣主臉色微沉:“這是什么意思?莫非嫌禮輕了?”
“您哪里的話,”婆子給她把毯子往上拉了拉,“您的東西都是好東西,她一個奴婢,已經很抬舉她,依老奴看,八成是想再提高一下身價罷了?!?/p>
“哼,想拿喬?那也得看有沒有這個本事,你說得對,就是一個奴婢,還是別人用過的,我讓她來府里管管事,已經夠抬舉她?!?/p>
“若是她來了,讓她等等,我倒要看看,究竟是誰能拿住誰。”
“那她哪是您的對手?”婆子恭維道。
門外腳步聲響,丫環進來道:“縣主,管家送來一張拜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