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羨現(xiàn)在也顧不上別的,沉吟一下,吩咐小廝:“去看看銀山在做什么。”
小廝站著沒動。
“去呀!”
小廝低聲道:“公子,銀山侍衛(wèi)不在府里。”
“他去哪了?現(xiàn)在府里這么多事,他去哪了!”
銀山自從兩次被脫光了掛在大庭廣眾之下以后,就很少在人前露臉,整日在院子里。
這兩天蜂哨也不知怎么哄得他開心,他又開始經(jīng)常出去喝酒。
霍長羨不知道,顏如玉是知道的。
蜂哨除了每天送消息到指定地方之外,剩下的時間就是陪銀山。
金山是廢了,但銀山還有點戰(zhàn)斗力,顏如玉就是讓霍長羨身邊無人可用。
酒癮,可不是那么容易戒的,何況,那個酒棚子還是新支起來的,用的都是她空間里的好酒。
銀山現(xiàn)在天天被勾著去喝,日日爛醉如泥。
小廝吞吞吐吐道:“大概是出去喝酒了,每天午后就去,次日一早,上午睡覺。”
霍長羨腦瓜子里嗡一聲炸開火團,咬牙切齒道:“去,派人找他回來,若找不回,就不必回來了!”
“是。”
霍長羨撫撫額,勉強忍住頭疼,重重吐口氣道:“讓公子見笑了,跟我來吧。”
進入府里,到處都透著緊張氣息,人人自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