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羨沒應聲,婆子提著燈籠走近,看清是他,趕緊行禮:“大公子,老奴不是知是您。”
霍長羨回身:“嬤嬤,我有件事想和你說。”
“公子有什么事,只管吩咐。”
“去我書房說吧。”
“這”
“怎么?不可?”
“老奴遵命。”
進入書房,霍長羨在劍架子前站定,說來也是奇怪,偷東西的人把他書房很多值錢的東西都偷走了,但這把鑲嵌寶石的劍卻沒有拿走。
他背對著婆子,身影籠罩在光影里,房間里只點了一盞燈,有些幽暗。
婆子心里,慢慢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“大公子,不知您找老奴有何吩咐?若是不急,老奴還要給縣主辦差事”
“嬤嬤急什么?”霍長羨聲音里從喉嚨里溢出來,“還是說,你只認母親為主子,我的話可以不必聽?”
“大公子哪里話?老奴豈敢?”
“我覺得母親對我似乎有別的情緒,有些不滿,不知為何?”
婆子垂頭
:“公子多心了,縣主真心疼愛公子,怎么會有不滿?”
霍長羨手握劍柄,緩緩抽出劍身,寒光凜冽,殺氣凜然。
“是嗎?”
“你這話,我怎么聽著像瞎編的?”銀錠擰眉看銀山。
銀山身上只穿著褻褲,還壓著幾塊冰,凍得直打哆嗦。
“我說的是實話,是真的!”
銀山趕緊保證:“如果我說謊,就讓我后半輩子連一口不,一滴酒都喝不到,行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