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昌縣主:“”
顏如玉忍不住想笑,如此嚴肅的場景,讓這幾個小可愛演繹得搞笑。
“你要問我憑什么打你,那我得好好說說,”大夫人攔住永昌縣主的話頭,低聲道,“憑你無中生有,憑你誣蔑我丈夫,讓他背了這么多年黑鍋,嘔了他二十多年。”
大夫人聲音低沉,俯首在永昌縣主耳邊,只有她們倆人聽得清。
永昌縣主眼睛睜大:“你——你說什么?我聽不懂!他明明就是喜歡我的,否則孩子從哪里來?你別太自信,其實他早就不喜歡你了,無奈你太強橫,逼得他不敢說而已。”
“占不住男人的心,還好意思叫囂,不反省一下自己”
“啪!”霍長旭給她一耳光。
“胡說八道,”霍長旭聲音平靜,卻字字裹著怒,“我父親和我母親夫妻恩愛,否則我們兄弟三人從哪里來?喜歡你,虧你也說得出口,真是屎殼螂抹粉兒,以為自己美得很。我母親不屑和你比,但瞎子都能看得出,你和我母親,呵!”
一個呵字,短促痛快,代表所有。
永昌縣主被大夫人打也就罷了,現在又被霍長旭打,她哪能咽得下這口氣。
轉頭看霍長羨:“羨兒,他對我不敬,快教訓他!”
霍長羨回頭看霍長旭,霍長旭長像清秀,更俊美些,和霍長鶴有些差別,但到底是親兄弟,還是能看得出有五六成相似。
霍長衡挨著霍長旭,兄弟倆以保護的姿態,站在大夫人身邊。
母子,兄弟,這是他最想要的,卻偏偏從一開始就注定沒有的。
他是被放棄的那個。
“母親,”霍長羨說,“你看他們兄弟,是不是很像,很親?人都說打仗親兄弟,果然不假。”
“他們兄弟也很敬愛他們的母親,維護他們的母親,這沒什么不對,”霍長羨字字似在控訴,“我也這樣敬愛您,這些年來,我自認孝順,從未有過半點忤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