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”一口血。
永昌縣主一呆,伸手去扶他:“羨兒!”
霍長羨緩緩推開她的手。
“一只鳥兒都敢嘲笑我。”
“母親,我是不是個天大的笑話?”
永昌縣主看著他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,心里又不可抵制地涌出幾分厭惡。
永遠都是這樣,從小就是這樣。
一點事就要死要活,哭鬧不止,從來沒有一點擔當,擔不住一點事。
永昌縣主微蹙眉:“好了,這會兒不是說這個時候,現在是要考慮的是,怎么處理他們!”
“你到底懂不懂?”
多年的說話習慣,已經讓她無法更改,不耐煩的時候已是不耐煩的語氣。
霍長羨聽得清楚,委屈、憤怒、不甘所有的一切都在瞬間點燃爆發。
“我不懂!我什么都不懂!我他娘的就是個傻子,白癡,廢棋!”
“從一開始就是,落生的那一刻就是,”霍長羨像一頭憤怒的兇狗,“你已經做了選擇,不就是因為我不懂,所以你才選我的嗎?”
“誰告訴你的,誰!”永昌縣主怒視大夫人,“你們說了什么?”
大夫人無所畏懼:“什么也沒說,誰知道你的白癡兒子在說什么。”
顏如玉:“”
“還有別人說嗎?”霍長羨慘笑,“是你身邊的嬤嬤說的。”
永昌縣主一愣,似被劈中:“你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