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種藥材看似普通,實則非常難得,是止痛的良藥,因為貴重,所以極少有人用得起,平時都是找普通藥材代替。”
“可此人輕松能用上不說,還裝在藥囊里,隨時人攜帶用來嗅吸,可見大手筆,還有做囊的布料,也非同一般。”
霍長鶴長點頭:“不錯,可這些,永昌縣主的另一個兒子,未必就沒有。”
“他有沒有這個財力能力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,他不會用這味藥。”
“為何?”
“你還記得他愛喝的那種雞湯嗎?里面就加了補身的草藥,我看過,那應(yīng)該是固定的方子,不會輕易更改,而方子中有一味藥,與這味正好十八反。”
“雖然我們沒有見過他,但他一定是謹慎小心,非常惜命的。”
霍長鶴輕笑:“所以,在用藥方面,他必定仔細查問清楚,不會出現(xiàn)用錯的情況。”
“正是,”顏如玉點頭,“其實我也覺得,昨天城中出事,他昨天晚上就來救人,未免太快了,他應(yīng)該查清楚,布局,再來救人,或者說不救,直接如永昌縣主所說,等到糧食短缺時,直接把提出條件,也不是不行。”
霍長鶴再無異議,臉色陰沉似水:“墨先生。”
“霍長羨的那批馬,我們之前懷疑,與他有關(guān),但他遲遲沒有動靜,這臨城中也無半點他的痕跡,所以,我們就都忽略了。”
“那他帶走永昌縣主,是為了什么呢?”顏如玉不明所以。
“他更不會做無用功,早晚有一天,會明白的。”
永昌縣主幽幽轉(zhuǎn)醒,就感覺傷口一陣疼痛,伸手一摸,還是一手血。
仔細看看,身上的衣服也未換過,傷口更沒有包扎過。
掙扎著起身,想四處看看,忽聽有人道:“醒了?”
她一愣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房間里還有個人,她在里小屋,中間有道珠簾,外面有人坐著,似是正在喝茶。
“是你。”
她認出來,是昨天晚上救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