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孩一怔,眼睛瞇起:“你如何知道?”
顏如玉指指她的手,又指指她身側(cè)掛著一個(gè)小錦囊。
“你手上有許多細(xì)碎傷口,是刻刀所致,而且多是舊傷,在曹縣令給我們安排的房間里,窗臺上就放著十二生肖的雕像,從最初的丑,到后面的栩栩如生,還有房間里的淡淡藥香。”
“藥不是用來抹手的,而是用來涂身體和骨關(guān)節(jié)的,你天生個(gè)子長不高,但也不至于是侏儒,可你又一門心思練邪門功法,導(dǎo)致骨頭受損,人的身體總有一個(gè)極限,因此你功雖成,身體也落下病痛。”
“曹縣令膽小怕事,在領(lǐng)我們?nèi)腙囍螅驹摱闫饋砩踔撂幼撸伤履悖荒阃{著假意挾持了你,我們不上當(dāng),不想用你談什么交易,按曹縣令的為人,他早就不知所措了,可他非要忍著怕,硬著頭皮把你塞到我們身邊,這還不說明問題?”
“還有,你撲過來,我接住你,摸過你的肩膀手臂以及雙手,”顏如玉豎起手,笑容譏諷,“一摸你的骨頭,我就知道你是怎么回事。”
小女孩咬牙,臉上浮現(xiàn)怨恨和不甘:“你聰明,就你聰明,那你就去死吧!”
她一手握著匕首柄一擰,匕首陡然增長,另一端也彈出刃來。
顏如玉眼睛一亮:“這兵器不錯(cuò),我喜歡。”
“那就讓你死在它的刃下,想必,你會歡喜。”
霍長鶴把顏如玉護(hù)在身后,顏如玉不慌不忙,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。
小女孩往上一沖,剛走沒幾步,突然捂著心口,彎腰吐血。
顏如玉遺憾道:“本來還應(yīng)該再晚些,可惜你動不動就生氣。”
“你對我做了什么?什么時(shí)候下的手!”
“對你下了毒,這還用問?什么時(shí)候,就是在你裝乖巧,我摸你頭頂?shù)臅r(shí)候,”顏如玉示范動作,“喏,就是這樣,一彈。”
小女孩:“”
“你!卑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