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聲痛呼,卻動彈不了,冷汗瞬間就濕透里衣。
老夫人顫抖道:“仙長,何故如此?”
“何故?”霍長鶴目光冰冷看向她,“你二兒子怎么死的?你問我何故?”
老夫人臉一白,眼睛紅了:“我的兒”
“行了吧,”霍長鶴語氣譏諷,“你哭什么?裝模作樣!明明知道你兒子在死亡邊緣徘徊,日日熬著等死,可你卻視而不見,人沒了去燒香拜佛,去修什么佛堂,躲在里面不出來。”
“佛是保佑心地善良之人,你是嗎?身為人母,眼睜睜看著兒子慘死無動于衷,身為夫妻,看著丈夫行盡畜牲之事而不加勸阻,你還有什么臉在這兒哭?”
“閉上你的嘴,我不想聽見你再說一個字!”
老夫人眼淚汪汪,生生把后面的話噎回去。
宋平上前,點了她的啞穴。
閆氏目瞪口呆,被震得頭暈轉(zhuǎn)向:“什么?什么看著兒子慘死?你在說什么?”
“我爹?我爹怎么死的?不是病死的嗎?”齊景亮一頭霧水地問。
“蠢貨!”霍長鶴罵一聲。
齊景亮想反駁,又不敢。
齊老太爺跪在地上,又痛又怕,不知霍長鶴是怎么知道這么多事的。
包括二兒子的死,這齊府上下,除了他和老妻,沒人知道啊。
再說,都這么久了。
“不說,是嗎?”霍長鶴手中劍上還在滴血,“給他拿面鏡子來。”
宋平進屋,拿來鏡子,在齊老太爺面前一照。
齊老太爺?shù)皖^看,嚇了一跳,眼睛霍然睜大:“我,我怎么”
“怎么又老了?怎么你的長生術(shù)不起效了?”霍長鶴嗤笑,“那你知不知道,你這次為什么病?你是病,你是被人下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