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先生點頭:“是。”
頓了頓,又說:“王爺不妨喬裝一番,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,怎么我們的藥材突然丟了,卻有人在施藥,此事實在古怪。”
“你說得有理,本王是得去瞧瞧,好不容易創造的機會,不能就這么給別人做了嫁衣,本王倒要看看,是誰這么大的膽子!”
“此處的事就交給先生,務必處理妥當。”
“是。”
翼王進去換衣,坐馬車去西市。
老杏林道:“你怎么解決?沒有藥材,怎么處理?他倒是說得輕巧。”
墨先生合攏扇子,輕輕擊著掌心,微垂眸子,長睫遮住眼底的神色:“處理不了,就走最后一步,我的目的也是最后一步。中間跳開幾步,也無妨。”
老杏林眼睛微睜:“可是”
“沒有什么可是,”墨先生聲音染笑,“我布局這么久,豈能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。”
老杏林咬牙不語。
“你回去收拾東西,離開吧!”墨先生說罷,轉身往住處走。
老杏林問:“那你呢?”
“我會與你匯合。”
“那你別忘了,把那個女子抓來給我!我要問她美人嬌的下落。”
墨先生腳步不停:“知道了。”
西市小市場這邊熱鬧非凡,但秩序井然。
已經吃過藥康復的百姓們,興高采烈宣揚金甲武神,有的親眼見過的,說得繪聲繪色。
還有武神使者,神鳥,夠他們吹牛一輩子。
人群中心是穿著白色錦袍的銀錠,瞇著小眼睛,一手摸著假胡子,一手裝模作樣地把脈。
八哥今天沒有沾尾巴上的長毛,腦袋上沾了幾根,從后腦勺吡出來,炸炸著。
它站在銀錠肩膀上,一會兒歪頭看方子,一會兒看來看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