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羞恥了!
他重重吐一口氣,拄上拐杖就走,劉管家趕緊阻攔:“您別走啊,怎么什么都沒說就走了?”
老杏林胡子都?xì)獾寐N起來:“我治不了!他我你找別人吧!”
劉管家還想攔,被他一把推開。
顏如玉和霍長鶴交換眼神——這一次,可不能放這個老家伙走。
劉管家把老杏林送到院門口,又返回來,看到顏如玉。
“你去試試!”
顏如玉慢條斯理:“現(xiàn)在讓我試了?可惜,本公子現(xiàn)在不想試。”
劉管家短促笑一聲:“進(jìn)了這座宅子,還能由著你的性子?你不怕死,你就不怕你們兄弟倆一死一活嗎?”
顏如玉眸光一冷:“管家在威脅我?”
“是啊,”劉管家毫不臉紅,“能讓我威脅,已經(jīng)是給你臉面,要不是還有點價值,早就死了。”
顏如玉輕嘆一口氣:“行吧,那就去瞧瞧。”
再次進(jìn)屋,紗屏風(fēng)又?jǐn)[上,顏如玉心說,你擺十道屏風(fēng)我也知道病人是怎么回事。
“不會隔著屏風(fēng)就不會看了吧?你們醫(yī)術(shù)高明的人,不是會什么懸絲診脈嗎?”
顏如玉輕哼,還懸絲診脈,我又不是孫大圣。
不過,顏如玉也沒計較,隔著屏風(fēng),冷眼看劉管家往病人的腕上纏絲。
霍長鶴也瞧著,他只知道顏如玉動了手腳,但不知道這人究竟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
劉管家正纏絲,忽然里面的那只手抓住劉管家的,劉管家臉漲紅,迅速纏好,又趕緊抽出來。
這一下霍長鶴也有點懵:這是什么病?怎么感覺怪怪的?
顏如玉不動聲色,捏住絲這一頭,手指輕彈兩下,微垂眼睛。
屋子里靜悄悄,帷幔里的人氣息粗重,安靜中顯得格外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