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剛一轉身,男人又道:“
站住。”
顏如玉不動聲色:“您還有什么吩咐?”
男人一指:“是不是樂糊涂了?那邊!方向走錯了。”
兩人慢步離開,拐入暗處。
“你先走,我留下來,”霍長鶴低聲說。
他實在有點擔心。
“你一個人沒法交代,就這么跑了他們更起疑,應該沒事,就是送個酒,不妨事,我們見機行事。”
霍長鶴蹙眉,后悔不該一時心軟答應她,帶她來冒險。
“既來之,則安之,危險和機遇向來并存。”
顏如玉倒是坦然:“走吧。”
到后面找到一間小屋,里面放著不少酒。
霍長鶴彎腰去搬,顏如玉趁他沒注意,往空間收入幾壇。
酒不只能喝,還有很多別的用途。
一人搬一壇,又回到剛才的地方,尋著聲音找過去,見一間屋里燈火通明,有兩人正在喝酒,其中一個正是剛才叫住他們的男人。
另外一個,環眼虎目,長著絡腮胡子,胡子上沾著酒夜,晶瑩閃光。
他剃著光頭,頭頂上還有戒疤,僧袍脫下被他扔在一邊,里衣上衣敞開著,露出精壯的胸膛,和胸口上一道傷疤。
顏如玉不認識,但直覺感到此人不是什么僧人。
霍長鶴腳步微頓,握酒壇子的手緊了緊。
見酒來,方才的男人道:“還愣著干什么?還不趕緊給大師倒酒!”
霍長鶴垂眸,掩住眼中情緒,動作稍一慢,顏如玉已經走過去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