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說著,推門進門。
一眼看到地上癟了的布袋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后腦一痛,就陷入黑暗。
前面的確來了貴客。
宋平一拿出東宮令牌,別說香鋪子掌柜的,東家都趕來了,立刻把他請到正廳,奉上座上賓。
東家姓周,四十來歲,一張笑臉,眼睛透著精明,標(biāo)準(zhǔn)生意人。
宋平大刀闊斧一坐,抿幾口茶,不緩不急開口:“周老板生意不錯。”
周老板拱手:“小本營生,就是混口飯吃。”
“閣下遠道而來,不如多住幾日,徐城雖不及京城,但也算附近的大城,讓在下也盡盡地主之宜。”
宋平輕笑,放下茶盞:“多謝周老板好意。周老板,你的生意可不小,聽聞連刺史府都賣你幾分面子。”
“豈敢,我就是個商人,哪來的什么面子?是刺史夫人的小佛堂,隔三岔五訂點佛香而已。”
宋平接過話:“周老板能做成刺史夫人的生意,也是不簡單。聽說你也是從京城來,不知有什么相熟的人?說不定我還認識。”
周老板連連擺手:“慚愧慚愧,您說笑了,我哪算是從京城來,無非就家中拙荊,娘家有個遠房親戚,在京城邊兒上有幾畝薄田,不知怎么的,傳來傳去,就成了我從京城來,有什么了不得的親戚。”
“閣下才是從京城來,您說說,這徐城再好,能比得過天子腳下?我要是有那本事,早去京城謀差事了。”
宋平垂眸看著茶盞里的水,心說這家伙說話還真是滴水不漏,這消息可真不好打探。
“原來如此,”宋平拿起令牌,“我還以為,周老板也是太子殿下的人,還想和你多親近親近。”
周老板站起來:“在下豈能攀得上太子殿下?要真是那樣,祖墳早都冒青煙了。”
他上前,拿出備好的幾張銀票:“您遠來辛苦,這點錢拿著給大家買點酒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