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辭,”霍長鶴轉(zhuǎn)身就走。
霍長羨想攔,顏如玉道:“公子,還是先處理家里的事吧,我家公子正在氣頭上,有些年不這樣生氣了,得先回去用藥,否則舊疾非得復(fù)發(fā)不可。”
話說成這樣,霍長羨不好再阻攔,只好點頭答應(yīng)。
“來人,好好送公子和姑娘出府。”
霍長鶴沒再說話,兩人一同出府,坐上馬車。
到馬車上,不禁對視一笑,忍了半天的笑意,此時終于爆發(fā)。
馬車拐過街口停住,顏如玉道:“總算見著這個紅羽,與我想象中有些不同。”
“有什么看法?”霍長鶴給她倒杯熱茶,“說說看。”
“王爺先說。”
霍長鶴笑笑:“我看此人胸?zé)o點墨,最多就是識幾個字,全是虛架子,以前日子過得一般,甚至有些清苦。也就是到這里來之后,在縣主府里用這用那,才好轉(zhuǎn)一些。”
顏如玉微訝:“王爺果然心細(xì),我還以為,你坐在那不聲不響,沒有注意到,原來什么都看清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霍長鶴得到夸獎,有點小得意,“她的手,只露出指尖,指甲修得不錯,但還是粗糙了些,甚至有些薄繭。還有”
“頭發(fā),”兩人異口同聲。
“養(yǎng)好頭發(fā)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,”霍長鶴說,“大戶人家的女兒為保持烏發(fā)如云,是從小就注意保養(yǎng)的,顯然,她的不夠。”
“還有香氣,”顏如玉接過話說,“她身上的香囊雖除,但香氣還是很復(fù)雜,可見香氣并不固定,經(jīng)常換所致,而且,還都是名貴香料,并不講究配伍。”
這太像窮人乍富。
“更可笑的是,她的預(yù)言,”霍長鶴輕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