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”他轉頭看看四周,屋里光線暗,邊上還坐著一個人,寬大衣裳遮住身形,臉上也戴著古怪面具。
吳大夫嚇出一身冷汗,差點以為自己是死了,掉入陰曹。
“原來你也會怕,”霍長鶴聲音帶笑,字字都透著涼意,“說吧,島上有什么,你都做過什么。”
話音落,他抽出匕首,扎在吳大夫面前。
匕首閃寒光冒寒氣,吳大夫原本的硬氣在舌尖一打轉又轉回去。
“你搞清楚,這不是鏢局,沒人會慣著你,問,不說,那就只有一個下場。”
“我這人沒什么耐性,尤其是對你這種衣冠禽獸,”霍長鶴語氣透出不耐煩,“你若敢胡說一句,我就在你身上扎個窟窿。”
吳大夫喉嚨滾了滾,意識到霍長鶴說的是真話,不是嚇唬他。
他能在鏢局上竄下跳,那是因為戚天猛和耿燦有求于他,島上的事他是主力。
但,眼下的情況不同。
吳大夫低頭,手指尖輕輕掐著,保持清醒:“島上有些病人,治好的那種,我就在那替他們診治,說是診治,其實也就是把他們當成試藥人,反正他們也是要死的,不如就讓我來試試,萬一能試出藥呢?”
“這都是他們自己同意的,而且,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,而是經過精挑細選的!”
吳大夫力證自己的清白無私:“去那看病,也不用他們花一文錢,都是白給治。”
霍長鶴手腕一翻,拿起匕首,在吳大夫肩膀上就來一下。
吳大夫完全沒有準備,疼痛來得激烈又意外,他身體忍不住一激靈,痛叫一聲。
霍長鶴坐在椅子上,身體微前傾,字字若冰珠在他的痛呼聲中格外沉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