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鶴速度比他更快,左右抽幾個耳光,一腳踢翻。
“早就想打你,臟心爛肺的東西!”
顏松吐一口血唾沫,對霍長鶴還是有畏懼。
咬咬牙,語氣軟了點:“顏如玉,不如我們各退一步,我救你們,你也救我。以后這路上,咱們相安無事,我不會再針對你,怎么樣?”
其它人也有些松動,畢竟,誰都想活。
“少夫人,你就答應他吧!”
“是啊,我們不想死。”
“少夫人,您就當行行好,救救我們。”
“官差死了,我們也沒法交代呀”
銀錠睜大小眼睛:“你們聾了?是這家伙先下藥要害死你們!”
葵娘含淚道:“那又怎么樣呢?我們本就是犯人,就是任人宰割。”
“你不是犯人,”霍長旭大步過來,目光鋒利,“你不是犯人,你隨時可以走。
即便我們此次脫困,我家也不再希望你跟著我們。”
他轉頭看向眾人:“我們是犯人不假,但我們不是任人宰割!
即便秋后處決,那也要秋后,斬立決也要皇上朱筆親批!
我們是流放,罪不至死,更不應該任由一個差官取我們的命。”
“我們是鎮南王府的人,之前擔得起榮耀,挑得起重擔,現在,也照顧能維護我們的尊嚴!
寧可站著死,也絕不為茍且偷生,貶低自己。我們是人,任人宰割的那是牛羊,是牲畜!”
葵娘珠淚滾滾:“旭哥兒,我的意思是”
“我不管你什么意思,那不重要,你閉上嘴就行,”霍長旭打斷她,“還有,旭哥兒只有我母親和大嫂能叫,你叫我二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