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”沉默的素兒忽然開口。
她迅速看一眼顏如玉,顏如玉依舊神色平靜。
她心尖突突跳,強(qiáng)撐著站起來:“因為柳兒給王爺打簾子的時候笑了。”
霍長旭震驚:“就為這?”
“沒錯,就為這,”素兒短促笑一聲,“她一心嫁給王爺,絕不允許別人動心思,尤其是那些長得有幾分姿色的丫環(huán),其實死的不只柳兒一個吧。”
“今天也是一樣,”素兒垂眸,“小姐讓我給顏大人送香囊,香囊里摻了迷藥,能把人迷暈。
她和二房的人合謀,想把顏如玉糟蹋了,讓我騙顏如玉。
我害怕,不想冒險,更不想干這種缺德事,就把給顏大人的香囊換了,我隨手拿的,不知道這個里面裝的是什么。
我也不敢去騙顏如玉,又不知如何向小姐交待,就在林子里不敢出來,后來”
她說不下去,捂著臉哭起來。
大夫人也如同被五雷轟頂,忽然想到,方才二夫人還沒看到人的時候就開始哭嚎,看到?jīng)_出來的是素兒時,問的奇怪的問題。
原來!
她用力握緊顏如玉的手,萬般情緒都壓在手上。
顏如玉拍拍她手臂,無聲安撫。
轉(zhuǎn)眼看向哭泣的素兒,顏如玉覺得自己沒有挑錯人,阮仙藻不是柔弱小白花,她的丫環(huán)自然也不是什么善類。
這種局勢,素兒也權(quán)衡得出,阮仙藻算是廢了,何況,阮仙藻也早舍棄了她。
與其現(xiàn)在幫著阮仙藻,還不如幫著顏如玉。
她心頭恐懼,顏如玉太可怕,如果她說了實話,顏如玉也不會放過她——霍長興就是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