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面還蕩著漣漪,烏篷船還在,證實不是夢。
顏如玉回頭看霍長鶴,他臉上也同樣驚訝。
這一路流放,稀奇古怪的東西也見過不少,暗室
暗牢也去過不勝凡幾,像這種的,還是不多見。
顏如玉輕聲問:“王爺,可曾聽說,蘇震海的長子成婚?”
霍長鶴搖頭:“不曾聽說?!?/p>
“兩次見蘇勝勝,她也不曾提過大嫂,”顏如玉若有所思,“那這個女子,是何人?”
湖底藏著什么?
這個女子明顯沒有偷偷摸摸,不是鬼鬼祟祟,就是堂而皇之地走。
看身姿步態(tài),也不像下人。
大半夜的,消失在湖心亭中,這滿花園子的寂靜,莫非都是因為她?
與此同時,銀錠所在的宅子后院正上演著另一出戲碼。
周烈站在后門,門外停著馬車。
他走到馬車邊,劉九郎正用銀針撥弄著盞油燈。
燈花
“啪”
地爆開,照亮戴著面具的臉。
“都安排妥了?”劉九郎頭也不抬,銀針在指間轉(zhuǎn)了個圈。
周烈低聲:“回主子,一切安排妥當(dāng)?!?/p>
劉九郎將銀針擲在桌上,發(fā)出清脆一響:“甚好,今天晚上,就是最后一場測試。”
“通過的,就暫且留下,通不過的”
后面的話沒再說,但周烈再清楚不過。
“是,屬下即刻去做?!?/p>
周烈從后門回宅子,輕輕一揮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