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老道人懸浮空中不動,那書怪卻是飛快的跑到了案臺之前,體內(nèi)冒出了幾個法禁,從中取出了數(shù)樣物品。
一枚血赤色的戰(zhàn)功令牌,還有一個裝著黑玉蝎的靈獸袋,一個裝著若干遺雜物的乾坤袋,乃至一卷父親曾修行過的功法。
東西不多,但是其中能被筑基修士看上眼的,也只有那前兩樣了。
畢竟家族對于戰(zhàn)死的撫恤,所給的戰(zhàn)功還是挺豐厚的。
那黑玉蝎靈獸也不錯,算是一個異種,正好可以給煉氣境的李臨塵培養(yǎng)。
李無忌將這些拿到手,不等手將其捂熱,便又取出來,他也不能帶去寶庫外面。
“書老,弟子還想用戰(zhàn)功令牌兌換一次外出駐扎的機會,還請書老行個方便。”
老道人摸著玉簡的手,忽然就停頓了下來。
那雙清亮的眼睛,好似要把李無忌看個通透。
“外出駐扎啊,這可是苦修,小子心有大志啊,好!”
他一點座下的書怪,就有數(shù)個選擇,浮動成一張光幕,出現(xiàn)在李無忌的面前。
只是李無忌看著看著,鼻息都不由粗重了一點。
太過分了!
這都是一些什么駐扎機會,不是采礦的監(jiān)工,沒什么修行時間,就是和其他勢力交戰(zhàn)的前線,充滿了危險性。
都不是他想要的。
還有更好的,這位老道人根本就沒有拿出來!
但是他說不出來。
在他心中,最為重要的,就是計劃中的這一步,哪怕是那黑玉蝎,也比不過這事關(guān)他往后修行的關(guān)鍵選擇。
雁過拔毛,這是拔的只剩下毛留下了吧。
血赤色的戰(zhàn)功令牌在李無忌的手中翻轉(zhuǎn)了一個面,那上面的顏色,好像他父母戰(zhàn)死之時流盡的血。
家族,這就是家族。
李無忌微笑著,雙手將戰(zhàn)功玉牌捧上。
“書老,小子愚鈍,不知道這些選擇哪個恰當,還勞請族老提攜一下后輩。
當然,不會讓書老白白辛苦,這戰(zhàn)功當中,選中合適位置的所在后,余下戰(zhàn)功就當是書老的指點費,還請書老多多費心。”
說完,李無忌就低下頭,甚至強行控制住,不讓自己重重咬牙,避免讓對方察覺到他有任何一絲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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筑基境的修為,已經(jīng)可以神識外放,又是這么近的距離,足以讓他察覺了。
不能壞事!
足足等了三息的功夫,李無忌才感覺手上一空。
那熟悉的蒼老聲音,再度高興的響起。
“好啊,小子有心了,我看這紅楓山圍獵場,近期恰好缺一個巡山看護,不如你前去試試,倒也是一個磨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