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道袍之上,是一座鼎爐,上懸一顆猶如大日的靈丹。
丹鼎宗。
當先一位,是個淡金長袍的年輕道人,身上懸掛著一枚丹牌。
黃階煉丹師。
而他的旁邊,是一個背著劍,微躬著身子的熟悉身影。
李少卿。
不是冤家不聚頭。
李無忌二人看過去的目光變化,頓時被那三位道人察知。
只見三位道人看過來,當先的煉丹師只是眼帶疑惑。
而李少卿則是慢慢挺直了背,抿緊了嘴巴。
看向李無忌的目光當中,滿蘊著痛恨和癲狂,他的嘴角,一絲血痕已經顯露。
那背后的劍器,更是顫鳴不止。
“怎么,李師弟,這是你家族的。。舊怨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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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弄出那枚粗劣法丹的李無忌?膽小如鼠,一旦發起妖戰,就只顧躲在陣法當中修行的那位蓮座峰主?”
女道人一出言,血魅女修的臉上頓時就變了色。
只是李無忌沒有開口,她也就壓下怒容,只是侍立身后。
而白袍道人打量了三人一眼,面上仍舊平靜,收回目光,便抬腳朝著城庫當中走去。
修為不如,背景不如,此地又不能動手,空動口舌,何必在此受辱。
他這樣渾然不理,那燕臺師姐饒有趣味的臉上,頓時僵住。
“目中無人,膽小如鼠,果然只是一個下等藤妖。”
此言一出,李無忌頓時止步。
那季姓師兄的臉上透過一絲不渝,但卻并未阻止。
“青藤尚且有道。丹鼎宗的高徒,認此等害母忘恩之人為師弟,怕才是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