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剛才說到哪里?”申越問。
西錦之看著他shi潤的嘴唇,
眼神游離:“嗯……說到……你開車送陶蘊回去……”
“嚴肅點兒行不行!”申越好想抽他。
西錦之收回目光,
強迫自己鎮(zhèn)定下來:“我們說到你在陶蘊身上發(fā)現(xiàn)了被虐待的痕跡,出于同情,隱晦地邀請她加入榮氏傳媒,
但被她委婉地拒絕了。”
看在他總結(jié)得不錯的份上,申越?jīng)]有與他計較,
說到:“我這邊知道的情況就是這些,你還有什么想問的嗎?”
“你覺得陶蘊zisha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(guān)?”西錦之看他面色不善,
補充道,
“如果她身上不止一次發(fā)生過這種事呢?會不會在不堪忍受之下精神崩潰才……zisha的?”
“我不會對沒有證據(jù)的事情妄加揣測。”申越回答得很保守,“這種事很常見,有人自愿有人非自愿,
有人默默忍受,
有人打擊報復(fù)……我不知道陶蘊屬于哪一種。”
“她怎么可能愿意!”西錦之有些激動,一看申越冷靜的眼神,
只好壓低了聲音,
仍然堅持,“陶蘊不是那種人,她堅強樂觀,又固執(zhí)善良,她不會為了什么名利就……總之我覺得這件事肯定大有問題。”
“你們分開了好幾年吧?你怎么知道她沒變?”申越道,
“我認識的陶蘊孤傲倔強,在人前雖然不算高高在上但絕對不算低調(diào)謙虛。她很聰明,機敏通透,
我想她在晚宴上選擇我來當(dāng)救兵,必然有她的考量。她既然拒絕了我的邀請,說明她認為當(dāng)時的狀況并沒有糟糕到無法承受的地步——至少那時的她還相信自己會轉(zhuǎn)運。”
西錦之沉默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