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人!”白須老者看到有人進來,大聲喊道,同時一把將一個七八歲的孩童護在身后。
張鐵不緊不慢地關好門,轉身說道:“掌柜這就不認識我了,那你再看看,現在還認得我嗎?”張鐵說話間便變成了當時的容貌。
“你,你,前輩饒命,當時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。求前輩饒命啊!”白須老者在看清張鐵變化后的容貌后,跪在地上求饒道。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,臉上滿是恐懼。
“哦,可是當初那幫劫修可沒打算饒我一命呀。”張鐵淡淡的說道,聲音中聽不出絲毫情緒。
“別殺我,前輩,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,只要你別殺我,我就告訴你。”白須老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突然再次求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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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么說,要么死,你覺得你還有選嗎?”張鐵微微放出威壓說道。老者和其身后的男童瞬間趴在地上直不起身子。
“前輩,我說,我說,只求你放過我孫子,他是無辜的,而且對你也沒有任何威脅。”老者用盡全力從嘴中擠出這句話。
張鐵收起威壓,看著嘴角溢血的男童說道:“可以說了。”
“啟稟前輩,當初我雖然知道那幫劫修隕落,但是我并非因此而走,而是后來發(fā)現祁掌柜在調查你,通過我在萬寶商行的一個老友處得知,前輩竟然可能是百巧門的親傳弟子,還是鑄脈境的體修,我才連忙請辭了掌柜的工作,還搬了家。”白須老者顫顫巍巍地說道。
“哦,那你可知他們?yōu)楹我{查我嗎?”張鐵問道。
“小的不知,我也問過我那老友,他權限不夠。”老者回答道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自我了斷吧,至于你孫子,既然沒有威脅,我自然不會殺他。”張鐵說道。
“多謝前輩,多謝前輩,言兒,你以后一個人要好好生活,做一個凡人,平平安安的就好。”老者說著,將一個儲物袋交給男童,轉身對著張鐵一拜,祭起一把黑色小梭,瞬間穿過額頭。白須老者隨著黑梭落地的聲音倒在地上,再無聲息。
張鐵見狀冷哼一聲,開門走了出去,眨眼消失不見。
整整過了一盞茶的時間,男童才“哇”的一聲大哭起來,涕淚橫流。又過了半個時辰,哭聲漸漸停止,男童擦了擦眼淚,看著爺爺的尸體,喃喃自語道:“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莫欺少年窮!”
“噗”,男童話音剛落,不知何時落在地上的黑梭竟然從男童的額頭穿了過去,男童的身體也栽倒下去。一個身影走進房屋,彈出兩個火球將兩具尸體燃燒干凈,冷哼道:“誰會等你三十年,還是去陪你爺爺好了。”張鐵收起地上的黑梭和儲物袋,到院中收回陣法,瞬息消失無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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