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
“陳叔叔,我原以為,你夜不歸宿,是去了那花街柳巷之地,想不到竟是在做梁上君子,怪不得陳叔叔你當獄卒,都那么有錢”馮翠萍率先開口道。
陳長生給她的零花錢,那可都是金豆子,比一般的富商豪橫多了
“什么夜間君子,瞎說那些借錢的可都是我的至交好友!”陳長生義正言辭道。
“還至交好友嗯不對你身上的味不對有玫瑰露的味道”
“咻咻”
馮翠萍的小鼻子輕輕嗅了幾下,而后略有些羞惱道:“原來
陳叔叔不是去做那梁上君子,而是做了那偷香君子”
“什么偷香君子,瞎說”陳長生本能反駁
“哼,你忘記之前我是怎么認出你的了?你手上,有玫瑰露的味道,此物洗澡之時,撒入幾滴,不僅清香襲人,更可保持肌膚水嫩,乃是豪門貴婦的必備之物!”
“玫瑰露珍貴之極,只產于西方火羅國,運至大周,其價值十倍于黃金,哪怕是春風閣的頭牌,也只能偶爾享用一下”
“你手上的玫瑰清香如此醇厚所用玫瑰露更是其中極品便是齊王府中,有資格用的人,也沒幾個陳叔叔你你不會是把齊王妃給睡了吧?”馮翠萍瞪大了眼睛道
齊王妃?
“亂說什么我不過是在茗羅”
“啊?茗羅郡主?你你竟然和茗羅郡主有一腿?”馮翠萍驚呼道。
“什么玩意有一腿你到底走不走?不走的話,我自己走了!”陳長生翻了個白眼道。
剛剛口誤,倒是讓這丫頭逮到了把柄
“走,走,當然走了啊,這齊王府真是高手如云,我才剛進來沒多久,就被人給發現了,還好這里足夠大,不然的話,我早就被抓住了”
“還是陳叔叔您厲害,經常進出郡主閨房,居然一次都沒被逮到過”馮翠萍驚羨道。
“齊王府我是第一次來,你愛信不信!”陳長生說著,直接把馮翠萍背在身上
嗯,非常有料!
我陳長生可是正人君子,是馮翠萍的叔叔輩,她挨了一掌,受了內傷,腿部也有刀傷,不背回去,鐵定死在齊王府!
沒錯,我這是在救人,并不是在占便宜
思及至此,陳長生把雙手隨意拖住馮翠萍的臀部
別誤會,我只是怕她掉了
“是是是,您說啥就是啥”馮翠萍翻了個白眼道。
她在長明大街168號住了一個多月,陳長生晚間在家的次數不過半數,另外半數去哪了?
原本馮翠萍以為,陳長生是去勾欄聽曲,現在看來,定然是在齊王府偷香竊玉了!
也是
陳叔叔這般人物,年紀輕輕,實力高深莫測,長得也是周正,又怎么看得上勾欄之地的那些騷蹄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