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忍不住說出實情:“這個客戶是張光天那小子!”
“原來是張哥啊!”何詩雨這才長舒一口氣,破涕為笑。
又安慰了她幾句,我便繼續跑單去了。
至于何詩雨能不能扛住這份工作的壓力,終究還得靠她自己。
傍晚正忙著送餐時,手機突然響起。
來電顯示“王秋雅”三個字讓我愣了一下,自從上次去她家修水管后,已經很久沒給她送過外賣了。
而且她打的是我的私人號碼,不是通過外賣平臺。
我猶豫片刻還是接了起來,電話那頭立刻傳來王秋雅冷冰冰的聲音:“會開車嗎?”
“會。”我簡短回答。
“馬上到我家來!”
還沒等我問清楚情況,電話就被掛斷了。
雖然王秋雅催得急,但我還是堅持把手頭的外賣單子送完才趕過去。
敲開王秋雅家的門,只見她今天穿了身正式的黑色繡花旗袍,只是開衩高得離譜,都快到大腿根了。
她抱怨了一句:“怎么來得這么慢。”
“高峰期,路上有點塞車!”我找了個理由?
她沒再問什么,直接把一個奔馳車的鑰匙拋過來:“送我去一個地方。”
我當這么急是什么事,原來是找我當司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