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要是真動了手,性質(zhì)可就完全不一樣了,我可不想為了那點報酬惹上麻煩。
張光天卻滿不在乎:“老哥你放心,要是那小子敢反抗,我就教他做人!”
到了酒店,雇主帶著我們直奔客房樓層。
在走廊拐角處,他壓低聲音說:“就是前面那間房,你們誰假裝送外賣去敲門?”
我這才知道,原來他是看中了我們外賣員的身份才找上門的。
“我去!”張光天躍躍欲試。
雇主卻攔住他:“還是讓這位姑娘去吧。”說著把目光轉(zhuǎn)向何詩雨。
我明白他的用意,女孩子敲門確實更容易讓人放松警惕。
何詩雨也是第一次次干這種事情,有點緊張。
“詩雨別怕,有哥在!”張光天鼓勵說,
何詩雨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,敲響響了房門:“您好,您點的外賣到了。”
門一開,只見一個光著膀子、只穿著褲衩的男人探出頭來:“我們沒點外賣啊!是不是送錯了?”
話音未落,雇主已經(jīng)怒吼著沖了上去:“我操你大爺!”
抬腿就是一腳踹在那人肚子上。我和張光天見狀也趕緊跟上。
那男人挨了一腳,剛要還手,看清來人后頓時臉色煞白:“王哥,你聽我解釋!”
雇主已經(jīng)解下皮帶,狠狠抽了過去:“解釋你媽!”
“臭婊子,敢背著我偷男人!”雇主紅著眼往房間里沖,我和張光天趕緊一左一右架住那個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