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穿著利落的職業(yè)套裝,舉手投足間透著知性氣質(zhì)。
“你是說,想告那個外國人?”丁蘭聽完我的陳述后詢問道。
“是的,那個女孩是我朋友?!蔽乙擦私饬?,這個案子最大的難點在取證環(huán)節(jié)。
丁蘭推了推眼鏡:“這個案子我們接了。最好能讓當事人親自來一趟,有些細節(jié)需要當面確認?!?/p>
她從名片夾里抽出一張燙金名片遞給我:“這是我的聯(lián)系方式,讓你朋友隨時可以約時間?!?/p>
離開律師事務(wù)所后,我又去了臺球室。找到三個翹課的小太妹,此時正在角落的球桌旁抽煙。
在我的勸說下,小柔終于松口答應(yīng)打這場官司。
“只要官司贏了,我包你們仨一年的夜宵?!蔽医o了一個承諾。
小柔抽了一口煙:“能不能把夜宵換成煙???”
我彈了下她的腦門:“小姑娘家家的,少抽點煙?!?/p>
說著掏出兜里的戒煙糖,給她們看:“我都戒了。”
三個丫頭片子頓時笑作一團,小柔打趣說:“大叔,你這樣子好像我們老爸哦~”
不管怎么樣,這件事情已經(jīng)定下來了,我也帶三個女孩去見過丁蘭。
“你們這個案子,就算是打贏了,那個老外最多拘留5到10天,女孩最多能拿到5000塊精神補償。”丁蘭專業(yè)分析著。
我突然想到一件事:“如果是多次聚眾呢?這個會怎么判?”
“組織者判5到7年,參與者判1到3年!你手上有證據(jù)嗎?”丁蘭追問。
我搖了搖頭。上次送外賣時撞見過一次,但手上沒留下證據(jù),而且還會把沈柔也牽扯進去。
雖然打這場官司要耗費很大精力,有些人就是怕麻煩,不敢站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