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描述充滿了野性的活力,與你書本上那些干巴巴的文字截然不同。“就像…這樣。”
他忽然伸出手,在多洛莉絲反應過來之前,用粗糙但溫熱的指尖輕輕擦過她眼角的那顆淚痣。動作算不上溫柔,卻帶著一種奇異的、不容拒絕的意味。
“你的氣味…也變了,‘研究者’。”
他低聲說,琥珀色的橫瞳深處,仿佛有火焰在跳動。
多洛莉絲被他的直白和大膽下了一跳,她嘗試通過記錄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于是便對著他歪了歪頭“好吧…希爾瓦努斯,不著急,還沒有到那個環節,我們的問詢還在繼續,我現在需要詢問一下你們進行交配以及生殖的具體情況,包括持續時長、胎生卵生、還有你們…嗯…xingqi的一些具體情況”
希爾瓦努斯看著多洛莉絲埋頭在記錄本上快速書寫的樣子,又看了看自己剛剛觸碰過她淚痣的手指。他并沒有因為“提醒”而立刻收斂,反而將那只手收回,閑適地搭在自己的膝蓋上,蹄子在地板上輕輕敲擊著,發出規律的“噠、噠”聲,仿佛在打著某種只有他自己能聽懂的節拍。
聽到她那略顯急促、試圖拉回正軌的問題,他低低地笑了起來,xiong腔發出輕微的震動。“不著急?”他重復道,拖長了語調,帶著明顯的揶揄,“‘研究者’,你的心跳可不像你嘴上說的那么‘不著急’。”
他指了指多洛莉絲的xiong口方向,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,“我聽得很清楚。”
多洛莉絲的臉頰騰地一下更紅了,下意識地捂住了xiong口,卻又覺得這個動作太過欲蓋彌彰,只好有些僵硬地放下手,強迫自己抬起頭,迎上他那戲謔的目光。
可惡…感官敏銳的種族就是麻煩!
她暗自腹誹,但筆尖仍然穩定地停留在記錄本上,等待著答案。
見多洛莉絲沒有退縮,只是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他,希爾瓦努斯眼中的笑意更深了些。他似乎很滿意她這種混合著羞窘和堅持的反應。他終于坐直了些,毛茸茸的大腿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。
“好吧,好吧。問詢繼續。”他模仿著多洛莉絲剛才的語氣,但那語氣里的野性并未減少分毫。“交配…生殖…”他咂摸著這兩個詞,仿佛覺得它們太過…貧瘠。“我們不叫‘交配’,那聽起來像是牲口棚里的事。我們叫‘結合’,是力量和生命的交換。”
他伸出手指,比劃了一下。“持續時長?這可沒準。短的時候,也許就像一陣急促的春雨,痛快淋漓;長的時候…”他頓了頓,目光在魔法師學徒的身上逡巡,帶著某種評估的意味,“…可以從月升持續到日出,直到雙方都筋疲力盡,像森林深處纏繞的藤蔓一樣再也分不開。”
多洛莉絲飛快地記錄著,努力忽略他描述時那過于生動的語氣和眼神。“那…繁衍方式呢?是胎生還是卵生?”
“胎生。”希爾瓦努斯回答得很干脆,“和你們人類一樣,幼崽在母親的肚子里孕育。不過,我們的孩子生下來沒多久就能站立,幾天就能跟著母親在林間奔跑了。森林可不養閑人。”
多洛莉絲點點頭,筆尖在“胎生”后面畫了個重點符號。
“最后一個問題…關于…生理結構。”她感覺自己的聲音又開始有些發緊,這個問題實在太過直接和私密了,“能描述一下…你們種族雄性的…嗯…xingqi…在平時和‘結合’時的具體形態、尺寸變化,或者其他特征嗎?”
她幾乎是屏著呼吸問完這個問題的,視線不由自主地飄向希爾瓦努斯被粗硬毛發覆蓋的下半身。
這個問題似乎終于讓希爾瓦努斯感到了一絲…意外?或者說,是更深層次的興趣。他那雙橫瞳在多洛莉絲和她的記錄本之間來回掃視。他沒有立刻回答,而是拿起桌上的茶杯,將剩下的香葉茶一飲而盡,喉結滾動了一下。
然后,他放下杯子,發出“咚”的一聲輕響。他再次向前傾身,雙手撐在膝蓋上,那股混合著麝香和森林的氣息再次將她籠罩。
“形態?尺寸?”他低聲重復,嘴角勾起一個更加野性、也更加…危險的笑容。“‘研究者’,文字描述總是蒼白的,不是嗎?”
他的目光灼灼地盯著面前的魔法師學徒,帶著不容錯辨的暗示。“既然我們遲早要進行‘實踐環節’…”
他停頓了一下,看著多洛莉絲瞬間睜大的眼睛和微微顫抖的筆尖。
“為什么…不現在就親自‘觀察’一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