續。”溫阮點點頭,伸手去扯他的衣服,她的手指修長白凈,耐心給他松解衣扣的時候格外迷人,說話時還帶著一點小女孩獨有的俏皮,“今天不想放過你。”
“行。”他輕笑著仰頭親吻她的臉頰,一只手捉住她的小手,將它們放在自己的肩上,另一只則接替她寬衣解帶的工作。
不過半分鐘,他們便赤裸且坦誠地擁抱在一起。女孩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頭顱,將自己的xiong口送過去。沉時順勢解開這處最后的束縛,張口咬了上去,像初生的孩子那樣迫切地吸吮著。
那圓渾且柔軟的,有彈性似白玉豆腐的,彰顯她年輕活力的,像罌粟果一樣令他上癮的東西,此刻就襄在他的嘴里。他閉著眼睛,用古尖來回挑弄女孩最頂端的果子,引的她身子一顫。
“啊……”她輕叫了一聲,動情閉上了眼睛,仰頭向上,直面上蒼。
或許是她太過沉浸,雙手時而放松時而拽緊,吟叫也是時有時無的搔了人心癢。男人便誠實地詢問,“回房間么?”
說話的空檔,他的一只手還順著少女的背、股溝往下摸,一直摸到他剛才不敢看的地方,悄無聲息地鉆了進去。
溫阮夾了夾他粗糙的手指,抬起腿把下身的衣物也摘了下來,隨即丟掉一邊,回,“你屋。床大一點。”
“后面還回你那邊么?”他再問,心里想著這么胡鬧一場她肯定要撐不住了,所以問了之前不敢問的事情。問她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睡覺,真的同床共枕的那種。
“不回了。”
這回答自然叫他喜出望外,沒有什么會比這種無條件的信任更讓人動容。男人將她穩當地護在懷里,而后帶著她一同往臥室去。
如果說脫去衣服是一重解禁,那關上房門一定會是另一重。沉時并不著急把她放在床上,反而是先帶著她往窗臺去。等到最后一縷光線也被木窗遮擋住時,就再沒事物能阻擋他們尋歡了。
“告訴你一個還算不錯的消息。”女孩被他的幾番攪動繞的神魂顛倒,原本因為心里置氣想瞞他幾天的話,突然就懶得藏了,張口便要同他說。
“什么能比現在做的事情更重要?”他性致上來的時候很少分心,雖然沒打算和她真的做的不可開交,但的的確確是想了。
“下一次的時間定好了,周二,劇本是我特意選的,四小時。”她躺在床墊上抬眼瞧他,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分扭動的同時,忍不住笑出了聲,眼里的得意幾乎要從玻璃體里溢出來。解讀出來大抵是:你總要夸我幾句。
為了這接連四小時的直播,女孩一直在堅持鍛煉,甚至把每日原本用來繪畫的時間都短暫地挪用了一番。致使在即將開拍的一周,終于達到了訓練組制定的體能要求。總算不會因身體素質被迫砍時長了。
溫阮的這份私心,從開始選劇本的時候就有了,無論經紀人遞給她的是什么,都優先挑揀床戲。她當然不會追逐絕對意義上的劇本好壞,她無心往那個方向去。她只想試一回,性事上的完全放開,到底是什么感覺。
四小時。他沒有上回那么木訥了,所以清楚地記得,自己和她說過讓她量力而行的最低要求。眼下得到的這個時限,比他當時隨意暗示的還要多。溫阮這么選,想說想做的事情不言而喻,她想給自己一個肆意放縱的機會。他垂眸看著她,抓住她的手逐漸握緊,直到他們十指緊扣,難分難舍。
“你要我怎么說。”沉時的話語里出現了明顯的情緒起伏,它們同男人發情時低沉的嘶啞聲一同鉆進她的耳朵里。這種時候說什么都不算合適,所以他干脆不說,朝著她重重地壓了下去。
他的吻不似少女那樣隨心所欲,像雕刻藝術品那樣細致,總是迫切、目的性十足,三兩下便能將她的七魂六魄都牽引出來。索吻的同時,男人抱過她的左大腿,將之按壓在高處,露出她才開始顯現潮意的陰阜。
沒休息好自然影響狀態,她今天并不shi潤。男人也知道,剛才探進去,內里干澀枯窘,所以隨意動了三兩下后便直接退了出來。不弄進去肯定也有別的辦法,他將手掌輕柔地置于女孩小腹上,接著分出拇指,在她稚嫩又敢感的陰核上撫摸。力道太輕,甚至不及蜻蜓點水。
彼時她還有心情調笑他的急切,等男人循著yinchun的邊緣來回刮弄,她便也再不能置身事外了。男人吻著她,不肯放,她只好輕輕地哼,同時身子會在指腹劃過陰帝的那一剎那止不住的顫動,盆骨便也跟著前后搖擺起來。這種擺動是沒辦法停止的,她越是這么動,就越想做。
等到某一刻,沉時向下摸的時候,摸到了從穴里擠出來的大片的露珠,就知道到自己可以加重力道了。他將那些抹在女孩的外陰,用作潤滑之意,而后并攏四指,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