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女子淺薄的知識,并不能分析出問題的根源,但也能大致猜到兩個可能的緣由:
要么是“睚眥”
有什么謀劃,“看”
上了自己的妹妹,在先期“投資”
;
要么就是“睚眥”
本身可能出了什么問題,導致它投入大夏內部的力量失去了“管控”
。
而無論哪一種對自家妹妹來說都不是好事……畢竟“賬”
總是要還的!
好在短時間內問題應該不會很大……而且在大夏內部,這些妖邪也發揮不出多強的力量。
思緒轉動間,身為姐姐的女子自我安慰了一番,接著便略過了這個話題,轉而問道:“對了,搶到的那件東西還在嗎?”
“當然還在……另外,什么叫搶?明明是我們先拿到的!”
黑衣姑娘說著,從懷里取出一個青銅鑄造的盒子。
揭開盒蓋,里面露出了一塊似金非金,似玉非玉的劍型令牌。
令牌的正面刻錄著一個以正楷書寫的“財”
字。
“一塊令牌?北祁山連環寨的人費那么大的事就為了找它?”
身材玲瓏的女子拿起令牌端詳了一陣,發現除了正面的“財”
字外,在令牌的背面還刻畫著一些紋路,但那些紋路有著意猶未盡之感,仿佛缺少了什么。
在古物方面有著一定研究的女子心里頓時有了猜測:這樣的令牌可能不止一個,得全部收集齊,才能一窺背面紋路的全貌。
見姐姐打量著令牌,半天都沒有動靜,黑衣姑娘不由得問道:“姐姐,看出什么眉目了嗎?這東西值錢嗎?”
“沒看出來……但也許在需要它的人手里價值連城!”
女子斟酌著開口道。
“那不就等于廢物?這一票白干了,還搭上了一份煞氣!”
黑衣姑娘有些沮喪地說道。
“不,我有感覺,可能很快就能遇到需要它的人。”
姐姐若有所思地回了一句后,再次轉移話題道,“不過我們現在不能再繼續停留在甘州了,得立刻離開才行!”
黑衣姑娘也沒在意姐姐那模楞兩可的話,畢竟這樣的事以往經歷的太多了,她只是好奇地問道:“姐姐,我們要去哪?有目標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