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只是擋個酒瓶而已,沒什么,誰都可以給你擋,只是我剛好離的比較近。”
洛文川聲音沙啞:“錯過就再也沒有機會了,你確定嗎?”
程遠垂下眸子,
“真的不用,我什么都不需要?!?/p>
“為什么不要?”
程遠:“因為沒有可能。”
“為什么沒有可能?不試試怎么知道?”
程遠抬起頭,笑了笑,對上他的眼睛,
“如果我們經歷是一樣的,你就知道沒有一點可能?!?/p>
洛文川擰眉,“什么經歷”
程遠沒有說話。
洛文川握緊筷子的手一頓,
“你告訴我,我可以滿足你?!?/p>
程遠搖頭,“不用?!?/p>
“不能說?”
程遠搖頭,表情冷淡,
“不能?!?/p>
洛文川沉默片刻,冷不丁地說道:
“你為什么要把筷子推到碗邊?你明知道筷子不愿意,你有在乎過筷子嗎?”
墨玉清聽得云里霧里。
傅少景聽得微微皺緊了眉頭,目光在兩人中流轉。
程遠斂下眸子,端起杯子喝了一口:
“因為那只手很壞很壞,他根本不在意筷子愿不愿意,他只顧自已,他的世界沒有其他人,也不需要其他人,他特別自私自利,所有人都只是他的工具,這樣回答可以嗎?”
洛文川看著程遠的臉,一字一頓道,
“不壞,是有原因的對嗎?”
程遠一愣,抬起頭看向他,眼神對上,不緊不慢地說,
“他就像陰溝里的老鼠,那樣惡心,那樣壞,沒有人應該喜歡老鼠,也不該喜歡老鼠。
老鼠就該待在陰溝里,而那待在溫室里的小花,與那老鼠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。
他們在一起永遠不會有結果。
溫室里的小花應該和陽光下的小花在一起,他們才是一個世界的。
老鼠那么惡心,別讓他弄臟了自已的花瓣,所以能離多遠就離多遠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