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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 16（第1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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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筠剛忙完一場提案，正要離開會議室，便看見走廊盡頭站著杜芮。
杜芮倚在落地窗邊，手里拿著一對耳釘，好像在等她。
她沒化妝，素顏略顯疲憊。
“有空聊聊嗎？”她朝林筠招手。
林筠停了停，還是走過去。
兩人隔著一張長桌而坐，
杜芮將那對耳釘輕輕放在桌面中央。
“你看這耳釘，漂亮嗎？”
林筠的心狠狠一縮。
這耳釘讓她有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。
“當年，我自己從他書桌抽屜里翻出來的。他沒送我，也沒送別人，一直鎖著。”
“我就自作主張帶上了。”
“后來我才知道，這對耳釘，是你為自己準備的生日禮物。”
杜芮輕聲說完，抬眼看她。
“你不是林筠。”
林筠沉默幾秒，沒有回答。
“你是她。”
杜芮語氣沒有責怪，也沒有惱怒，甚至不帶驚訝，像是在確認一個她早就猜到的答案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。”
“我只是，”她苦笑一聲，“害怕。”
“我怕你真的能回來。”
